砚白,人懒不好动产出极少。
是个段子手[大概

#给宿敌er@良夜无期写的,我咋那么爱你呢(ಥ_ಥ

#肖时钦生贺#

#一脸我也不知道我写了啥凑合看吧#

#强行肖翔我也真是日了狗#

#oocoocooc#

#好了废话完了你看吧#

肖时钦是个机器人。

不,严格意义上说,他是个铁皮做的“家伙”,机器人都算不上,组装的工人不知是忘记给他装了哪个零件,让他开了机之后便动弹不得,所以他就静静地待在这儿——堆满了废铜烂铁的垃圾场。

天上的云暗沉的压下来,他的鼻子嗅闻着空气,水分饱和度93%,这里马上会有一场大雨,或许只是一阵,或者会持续好几天。他无法仰头去观测云图,因此系统中设定的精确预报功能无法全面发挥作用。

这可不妙,关节会锈蚀掉的。他有些悲哀的想着,被当做眼睛的摄像头还是一成不变的盯着前方。

直到什么东西落到了他摊开的手掌里。

“喂那边的,帮我把胸章捡起来。”清朗的少年音带着掩盖不了的稚气,熟练的扫描分析过声音,肖时钦判断出来者只有一个半月那么大。

等等,一个半月?

这不符合常理,为什么一个半月大的孩子会说话还会来到这里?肖时钦的主机飞速运转着,裸露在外的电线上电流飞速的通过,在过度潮湿的空气中发出嘶嘶的声响。

在他查询了所有内置资料未果后,他的几乎一成不变的视野中闯入了什么。

那是一只破旧的棕色革质皮鞋,前头已经开了个大口,而他的主人只是进行了简单的缝合,手工拙劣极了。再往上是一截同样破旧的深蓝色工装裤,裤脚的毛边就和着尘土染成和鞋子一样的颜色。

这样的打扮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那些开着卡车运送垃圾的工人也是这样的穿着,可奇怪的是只有一只脚。

肖时钦的视野范围有限,他努力想抬头看到更往上的位置,脖颈处的关节却不能如他所想的运转起来。

雨滴已经开始落下,肖时钦很想和对方说点儿什么,出口的却都是一堆乱码。

“啧,不理我?”

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肖时钦是个已经报废的家伙,他跳了一小步,动作轻盈敏捷地来到肖时钦身侧。

那只踩着旧皮鞋的脚忽的消失在肖时钦的狭小的视野里,接着他感觉到颈部的关节活动起来了,那是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额头努力向后推着,托这一动作的福他总算可以看到来者的样貌。

小麦色的皮肤不知为何显得暗沉,五官还算精致,浅黄的头发有些凌乱的翘起 ,被一顶还称得上帅气的宽边帽子斜扣住。

“把胸章还给我。”对方显然是对他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有些恼怒了,语气不怎么好。

“抱歉我,无法移动。”也许是刚刚对方有些粗鲁的动作误打误撞的连接上了接触不良的语音线路,肖时钦开口不再是一连串相同音调的乱码。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在他面前跳来跳去,气愤极了却又无处发泄的小孩模样。

肖时钦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横向伸展出的笔直双臂,这家伙是个只有一根竖直木棍支撑的稻草人,根本无法弯腰拾起掉落在他手里的胸章。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雨中来回蹦哒的身影,心里忽然有些高兴——尽管他拥有的只是个用作动力装置,大概能支撑他开机状态一个月的电池心脏。

“怎么办!”诞生了大概一个半月的稻草人先生自暴自弃的吼着,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沉重,他必须尽快拿回胸章并找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

“胸章先放在我这里,你快去避雨吧。”

看穿了他的顾虑,肖时钦谨慎的提出意见,眼前这家伙的状态看起来糟糕透了,不去躲雨大概还有十分钟他就会彻底报废掉,变回一堆湿漉漉的稻草。

稻草人来回打量着肖时钦无表情的脸孔,试图从中读出点什么,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胸章先放在你这儿,可别给老子弄丢了!”越来越大的雨让稻草人不得不接受了肖时钦的提议,他恶狠狠的说着,要造出一点声势来恐吓这个面瘫的铁皮家伙。

“小事情,放心吧。”肖时钦努力把完美微笑着的嘴角再往上扯扯,希望表情能够更诚挚一些。

“小事情…”自顾自的以为这是对方的名字,稻草人倾斜了身子,做出预备冲锋的姿势,留给他在雨中逃命的时间的确是不多了,他必须抓紧。

“记住了,我叫孙翔!”棕色皮鞋高高跃起,丝毫不受雨幕影响,几乎是眨眼就消失在成堆的垃圾后。

肖时钦没有再回答,他需要一段时间的待机来维护机体在雨中的安全,也许还需要一次软件全面检查。

他的视野一点点暗下去,逐渐连摄像头上飞溅的雨水都看不清楚。记录维持在稻草人离开前一刻。

孙翔,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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