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白,人懒不好动产出极少。
是个段子手[大概

【压切婶】庭中樱

挺意识流的东西,脑洞产物,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懂…婶婶单箭头长谷部,长谷部对婶婶不知道[喂
文笔渣,乙女向避雷注意
这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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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谨的三下扣门后你推门而入,周身还裹挟着战场的肃杀气息。

“主殿,本日池田屋二阶战场,我们成功突破敌方突袭,压切长谷部,幸不辱命…”

你的声音仿佛没有起伏,规规矩矩听的我心生厌烦。

所以我半臂撑着头观察着你,一如往常的用单音节随意的应答。

烟灰色的短发还有一缕直愣愣的翘着,看的出是骑马时被风吹起,而你并没有察觉,脸颊上的血用手套擦掉了,但是深蓝色的长衣领口还依稀见得到晕开深红色的斑点。

而此刻你跪坐在我面前一板一眼的汇报着今日的战绩,无表情的面孔很好的掩盖住情绪,让我找不出丝毫破绽。

我不轻不重的揉揉怀里新来短刀红色的发,视线却从你低着的头上移开,转向我贪凉开启的窗子。

“…………以上,是今日的战果,请主殿吩咐命令。”

我歪着头思索,恨自己没有命令吩咐给你。

没有命令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头疼的想着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让你在我的房间多做停留,话在喉间绕了又绕,最后出口再次成了闲扯般的白话。

“今天庭院的樱花,开的很好呢。”

长达三秒钟的沉默。

“是的,樱花开的很好,”并没有转头看窗外的庭院,你将头低的更深。

我偷眼想从你藤色的眼眸中读出你此刻的情绪,但如往常般只看到了灰色的发和深蓝的衣角。

“没有命令的话,请容许属下先行告退。”

你没有半点犹豫的站起来,转身时衣袂带起的风割痛了我的双眼,我只怔愣了片刻你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你的背影当真残忍,连说不允许离开的时间都不肯施舍给我。

此刻半躺在我腿上的短刀似是注意到了什么,往我怀里又蹭了蹭贴的更近,嘟囔着大将从长谷部殿下进门的那一刻就没有再看过我…

“说起来,这次的出阵,你的兄弟好像有几个受了轻伤呢,不去看看吗?”我微笑着,笑的连自己都觉得虚假,但是命令的语气不容反抗。

红发的孩子有一瞬间表情变得冰冷,随即恢复了微笑的模样,粟田口的孩子一向温和听话而且通情达理。

“我知道了,大将。”名为信浓藤四郎的短刀从我怀中坐起,从容的告辞而去。

木门被重重关上,那小家伙好像是生气了,也难怪,因为擅长撒娇就被我当做你的代替,任谁都不会是开心的。

胸口大片的空虚蔓延开来,我像个久病之人慢吞吞的从塌上坐起,在床头的小柜中翻找着手入加速用的木牌。

虽然刚刚并没有汇报,我仍能察觉到你受了轻伤。

有些事情你不言我会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语不知你又是否知道?

待会儿还是得去麻烦烛台切替你处理伤口,我再次转头看向窗外的庭院,因昨夜的骤雨粉白的樱花瓣落了一地,混杂着泥土狼藉不堪,没有半分美感。

回忆着庭院的布景,我调用起灵力将花朵恢复成盛开最美的模样,即使知道你并不会想要同我一起赏樱。

今天的你又一次让我失望了,而我仍然对明天的你满怀期待。

我微笑着,伸手合上了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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